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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焦虑抑郁心理咨询|暂停实验室用户案例剖析:当代年轻人自救指南时间:2024-11-26 12:17 “有时候你躺在家里,一整天什么也没做,但就是无法停止思考。” Pause Lab的一位用户在微博上描述了她的状态。经过评估和检测,发现她有中度抑郁、轻度焦虑、中度睡眠障碍。 在这种负面情绪的包裹下,她不想出门,有严重的拖延症,并且经常被身体和外表焦虑所包围,这让她很容易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拔。 该用户已参加过四次 Pause Lab 的培训课程。据她回忆,第一堂课她的状态是“没有期待,没有耐心,还有点着急”。 现在,她仍然偶尔会感到焦虑和抑郁,但她发现“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”。 悬浮实验室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?当不想出门、不想说话、深夜emo音乐成为当代年轻人的“标配”时,我们该如何“拯救自己”? 康宁医院曾在招股书中提到,中国每8个人就有1人患有精神疾病。 如此高的患病率背后,隐藏着价值千亿的心理健康市场。 但我国心理健康产业起步较晚,近几年才受到资本的重点关注。 《2021心理健康行业洞察报告》提到,过去一年,国内心理健康领域年度融资事件达25起,涉及企业20家。 其中就有各大互联网公司的布局。例如,京东通过推出“精神心理中心”完成了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布局;字节跳动投资了心理健康服务商“好心情”,分享心理福利。健康领域的蛋糕。 3月8日, Labs刚刚完成5000万元A轮融资。截至目前,其已累计获得三轮融资。天眼查显示,大象公会、长岭资本、蓝池创投均参与了暂停实验室的融资。 受资本青睐,心理健康行业真的是一条好赛道吗? 千亿市场等待激活 过去,由于“污名”的劫持,心理健康一直是一个隐藏的话题。 “我身上有很多划痕,夏天不敢穿短袖裙子,怕别人看到。”有抑郁倾向的吴倩说。 但所谓的抑郁倾向是吴倩自己的猜测,因为她还没有去过医院。 吴倩记得,她第一次自残,大概是八九年前的事了。那时的她因为感情问题,整天郁郁寡欢。 “自残可能会上瘾。”后来每次情绪波动的时候,吴倩都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平静下来。 因为羞耻,吴倩甚至不敢去医院看诊。 “别人知道了会觉得我疯了,我的家人知道了会很难过。” 相比吴倩的自残行为,有很多有抑郁倾向的人会选择更极端的方法,比如自杀。 去年5月19日,成都高中二年级学生小林独自离开教室,走到天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 通过还原小林生前的活动轨迹,发现小林在水泵房内多次用美工刀割伤左手腕。 “最近,我几乎一周哭三次,去天台,割腕……” 小林口袋里的小纸条上写着的内容,是他对世界说的最后一句话。 但在父母和同学眼中,小林平时是一个非常自信、性格开朗的男孩。 我们身边其实有很多“小森林”。他们看上去与常人无异,但需要反复与自己的情绪作斗争,才能保持表面的平静。 2021年,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报告显示,全球约有10亿人患有精神疾病,每40秒就有1人死于自杀。 高自杀率的背后是相当一部分患者没有得到诊断和治疗。 在高收入国家,这一比例约为50%;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,这一比例达到80-90%。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很多: 一方面,能够提供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的专业人员数量有限。 2017年,国家卫计委公布的数据显示,我国执业精神科(助理)医师27733人,心理治疗师5000余人。 截至2017年底,我国精神障碍患者已超过2亿。 另一方面,它很昂贵。 调查显示,患者不求医的三大原因是:经济压力、时间成本、不知去向。 其中,因经济压力而放弃治疗的患者比例高达68.88%。 患有情感情感障碍的小王就是其中之一。 “问诊费250元/次,用药需要到专门的门诊专家挂号,200元/次。”在成都一家医院接受治疗的小王说,每个月的费用约为800元。 由于压力的代价,他现在已经停止“私下”服药。 此外,目前市场上针对心理健康的商业保险非常稀缺。 在医保体系中,只有广东、上海、北京等少数地区将“心理治疗”纳入支付范围。 供给侧不发达、需求侧支付意愿低,导致目前我国心理健康产业渗透率仅为10%左右。 疫情的到来放大了这种不平衡。 《柳叶刀》研究发现,受疫情影响,2020年全球抑郁和焦虑症病例增加了四分之一以上。 有人认为,中国的心理健康市场规模约为3000亿,这并不比消费市场小。 这个千亿市场正等待被激活。 相比之下,美国在心理健康领域已经很成熟。在疫情的推动下,数字心理健康疗法在美国开始成为新趋势。 据统计,30%的美国人定期接受心理咨询,80%的美国人不时去心理诊所就诊。 受疫情影响,大部分心理咨询服务都转移到了线上,数字化心理健康治疗正在迎来春天。 《2021心理健康行业洞察报告》分析称,近年来心理健康数字疗法的研发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领域:情绪数据追踪(干预)、AI心理咨询、VR心理治疗和数字药物。 从国外心理健康领域的融资情况来看,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打造数字心理健康产品。 值得一提的是,这些企业非常重视差异化竞争。 例如,创建了一个夫妻关系护理的应用程序;为雇主和雇员提供“心理健康”产品; ieso 使用人工智能与患者聊天,为他们提供个性化治疗... 去年,另外三家数字心理健康公司成功IPO,分别是Pear和. 不过,这三家公司在二级市场的表现并不理想。 近一年来,资本也对国内数字心理健康公司进行了密切关注。 据不完全统计,去年1月以来,已有7家数字心理健康公司获得融资。其中,就有“暂停实验室”。 Pause Lab于2019年2月成立并上线,创始人为郭婷婷。 据介绍,Pause Lab目前有7位主要创作者,他们都接受过系统的心理学学术训练和临床干预培训。 暂停实验室的用户提到,“有心理学家和精神科医生推荐暂停实验室。” 在竞争格局已经形成的赛道上, Lab还有生存空间吗? 产品限制 公司的竞争力仍然来自于产品本身。 Pause Labs有两条产品线,一条是“情绪减压方案”,一条是“饮食健康方案”,前者是其主打产品。 据了解,Pause Lab的“情绪减压计划”内容主要是“正念”练习。 具体来说,可以细分为“正念闻”、“身体扫描”、“正念饮食”等。在“正念”练习过程中,专业人士会全程解答问题。 正念的概念最初源于佛教的冥想。 中国心理学会临床分会专家指出,对于普通人群来说,正念可以减轻焦虑、抑郁、主观压力、情绪困扰。 《临床心理学年鉴》的结论是,正念练习可以有效干预心理障碍,包括严重抑郁、焦虑症等,在某些障碍中,效果甚至相当于专业心理咨询。 实验室“情绪减压计划”暂停期为21天,费用为698元。宣传材料显示,通过奖学金返还可以实现无限次免费再培训。 与传统的心理干预往往花费数万美元相比,悬浮实验室在价格上具有天然的优势。 但作为数码产品,它也有“不可控”的缺点。 首先,体现在“用户”的接受程度。 有调查显示,只有10%的人会在网上咨询,其余的人会选择医院精神科或线下心理诊所进行咨询。 如果没有条件接受线下治疗,小王会考虑线上治疗,“但只接受正规医院的线上治疗”。 他对网上治疗非常抵触。 “心理咨询并不是纯粹通过言语交流来完成的,如果当事人不在场,咨询师可能无法全面、准确地掌握患者的状况。” 而且,小王还提到了“处方权”的问题。 据了解,只有正规医院的精神科医师和护理医师才有权开药。这也意味着这类数字心理健康平台不会成为精神障碍患者的首选。 在小王看来,线上咨询的成本并不比线下低。 有三甲医院主任医师在线问诊报价:视频问诊费用为500元15分钟,电话问诊费用为200元10分钟。 二是“访问次数”无法控制。 《2021心理健康行业洞察报告》提到,近25%的咨询就诊次数为4-12次,超过44%的就诊次数超过25次,只有13.4%的就诊次数超过100次。 心理治疗是一个长期、反复的过程,治疗效果往往与就诊次数成正比。 被暂停的实验室采取“检查费”方式鼓励用户继续执业。用户缴纳检验费100元,完成后全额退还。 Pause Lab还追踪了超过300名用户,并对追踪数据进行了分析,发现“一个人渴望改变的程度”是对坚持率影响最大的因素。 这也从侧面说明,“访问次数”和“停留时间”很容易受到主观意愿的影响。 第三, Lab的产品对于“焦虑抑郁程度中度以上”的用户没有明显效果。 心理治疗是一个复杂的过程,患者是否配合将直接影响治疗的效果。 “我的情况改善到一定程度之后,并没有好转。”小王承认,这其实也是促使他“私下”停药的原因之一。 “药物治疗+心理咨询”相结合的治疗效果仍存在瓶颈。实验室暂停营业有何影响? 悬浮实验室公布的数据显示,其用户构成主要分为两类: 第一类是具有中度及以上焦虑抑郁用户,占比29.6%;第二类是以“解决问题”或“变得更好”为目的参与的用户。 Pause实验室的“情绪减压计划”对第二种类型效果明显,但对第一种类型效果有限。 其统计数据显示,在中度焦虑抑郁的用户中,32%的人在第一次练习后没有明显效果。 如何在激烈的竞争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并脱颖而出,是悬浮实验室急需解决的问题。 面对B面还是出路 据统计,已有超过3万名用户参与了Pause Lab练习,覆盖全球19个时区的356个城市。 对于2019年推出的互联网产品来说,这样的用户增长并不乐观。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之一是 Labs核心产品所在的利基领域竞争激烈。 用关键词“正念”搜索App Store,就会出现一百多个相关应用。 这些App打着“正念”、“冥想”、“瑜伽”、“睡眠”等旗号,让“正念”领域变成了红海。 减少用户与这些应用程序的重叠是提高Pause Labs竞争力的关键。 相比之下,市场上一些类似的数字心理健康产品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利基定位: 好心情,持有国家首批颁发的“互联网医院”牌照,已有5万名医生注册使用; 大米和小米,主要针对自闭症谱系和广泛性发育障碍儿童; 简单心理是一个为企业提供定制化心理服务的平台。其服务客户包括中国联通、国家电网等。 数字心理健康企业要想保持长期稳定的盈利,就必须激活需求方的支付意愿。 但C端用户的教育成本较高,因此从B端入手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 据不完全统计,去年有近20家专注B端业务的心理健康服务公司在美国获得融资。 一项分析显示,公司每在健康计划上花费 1 美元,其医疗保健成本就会下降约 3.27 美元。 这种健康计划应该涵盖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。 美国的一些公司为员工提供“心理治疗”作为福利。 “公司买单、员工选择治疗”的模式打破了美国数字心理健康行业的困境,实现了双赢。 向企业开放“心理健身房”或许是暂停实验室的新出路。 现阶段,人们越来越关注心理健康,但解决治疗率低的现状需要长期的认知改变和市场教育。 这也为Pause Labs等数字心理健康公司充当患者和医院之间的“缓冲区”赢得了时间。 此外,研究表明,正念对抑郁复发有预防作用。 这正是暂停实验室存在的意义。成为传统心理医疗机构的补充,帮助“患者”解决预防阶段的心理问题。 青岛市精神卫生中心刘主任曾表示,精神疾病远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样只出现在少数人身上。现在可以说是像感冒一样普遍了。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用对待感冒一样的态度来治疗精神疾病。 感冒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。需要配合医生进行治疗。精神疾病也是如此!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,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,遇见爱己,开始爱己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