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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抑郁症医院|抑郁症患者的自述:从挣扎到寻求帮助的历程时间:2024-08-10 12:04 ? ? 很小的时候,大人就说我敏感、想太多,甚至虚伪、爱发牢骚,不喜欢跟别人相处,但又会强迫自己跟同学一起玩,无法接受孤独。 然后我开始出现幻觉,开始听到声音,并开始和声音说话。然后我开始思考我将如何死去,我意识到我需要得到帮助。 我因抑郁住进病房 2012 年春天,我父母被叫来,因为我计划在学校自杀。 爸爸和奶奶把我送到了当地的精神病院。爸爸不和我住在一起,不知道我的情况,奶奶不会说普通话,所以我们没法交流。我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医生。 医生建议我住院,我很高兴,因为医院可以让我远离当时那个令人恶心的环境,我不想再在那个世界里挣扎了。 诊断起来似乎很困难。每次查房,我妈妈都会问医生我的病情如何,什么时候可以出院。医生说他们需要进一步讨论,因为我的病情变化很大。 直到我住院快一个月的时候,主任才叫妈妈过来,过了好久才回来告诉我:“医生说你得了抑郁。” 再次住院后,我又患上了躁郁症 我因为住院休学,回来后学习一直不好,成绩果然一落千丈,本来是考普通高中没有希望的,但家里人又不舍得让我就这么走了,就去读了职业高中,学会计。 生病之后,我的学习能力下降了很多,专业课的内容都记不住,考试焦虑也越来越严重,最后悲剧又发生了。 2015年春天,我再次去精神病院就诊。医生先让我做了一堆心理量表,然后跟我谈了将近一刻钟。他看着电脑屏幕说:“你得了躁郁症。”我不明白怎么回事,怎么会突然被诊断为躁郁症?我问这是不是误诊,医生否认,说不是误诊,抑郁本身很容易转变为躁郁症。 于是我的诊断被改变了,我在病人的电脑屏幕上看到医生创建了一份新的病历,并在诊断后面添加了“情感”。 我学会了自己打伞 疫情稳定后,我找了一份工作,因为我想以后可以用自己的钱去参加音乐节或者演唱会,而不用向家人要钱。 在决定找工作之前,我去过音乐节,和他们一起欢呼,一起挥舞荧光棒,一起高声唱歌,我发现我其实和他们没什么不同,虽然我知道我表现得很不自然,需要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才能回应他们,但我还是能够融入他们。 工作之后我也融入到了团队中,可以和老师一起研究奖惩机制,可以和孩子一起玩耍,可以和家长自然而清晰的沟通。 还是有几次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还是会忽略别人的冒犯。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一大步。 现在我仍然被诊断患有情感,但我试着淡化这些事情。我允许自己抑郁,我可以容忍自己哭泣和发泄。我也接受我有时想结束这一切。当我非常难过时,我会写一封遗书,然后把它撕掉。 我对未来还是有些害怕,但我相信自己可以战胜生活给我带来的困难,我学会了给自己撑伞,我会保护好自己,不会再让自己被雨淋湿。 我的生活还在继续,和我的精神障碍一样,我们就像三条腿,互相牵制、互相支撑,一起前行。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,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,遇见爱己,开始爱己 |